儿时也蛮喜欢画的。那时家里还挂着祖上郑戴先生的画,母亲时常说的画的意境和功力,启发我们勤奋。上学了,我特喜欢数学,有时我会拿出我那本趣味数学课外本,把习题与我们的教科书连贯上出些题给数学老师,那时是王老师,老师很喜欢我,要我画些提示图,我可认真了,当时常在校园展出。随着文革一切都无影无踪。父亲也挨批了,母亲忍痛割爱含泪烧毁了祖上的画,还指定小哥哥去故乡处理四旧,哥哥是个孝子,匆匆去故乡办理,哥哥保留了小件的画和一些工笔画。到家后背着父母分给了我们兄妹几个。那年代我没动过心,随之上山下乡,回城后一直从事技术性工作,老爸总说技术性工作责任性很强,我很专一的,也没有学画的意向。没想到前儿年我击错了键,到给了我莫大的快乐哦!
2012年我基本上是全线退了,很少去发挥余热,在家我看看钢琴,就学了,女儿看看我的练习,常叫我复习,也许是想把她儿时我对她的要求都反馈到我身上,我也能弹奏一些儿童的曲子,女儿说我妈是工具做一样像一样。我确实如此,不爱管闲事,自幼就专心自已的爱好和志向。我每天练钢琴练习曲,还蛮认真地,五月初的一天,女儿说妈妈我做作业时你练琴时,踩下
踏板可以轻一点。我恍然大悟,孩子学习确实很紧张,那时我也快要赴四川去拜访我在哪里的堂哥和表姐(堂哥病的不轻)在等国航的机票,心里烦的很。我就没再练钢琴了,机票来了,是五月十五日早上的航班9:00。我则想到农场五月十二,三日在大丰纪念馆揭牌,我联系了联谊会的同志准备随之去农场一次。到了农场,哈哈旧貌换新颜,以前生活工作的场景没了中影,我想我学画吧!这不影响孩子的学习。回上海后隔了一天我又飞四川了,到了四川哥嫂,姐姐夫都很关心我,了解我的生活内容,我很坦诚,他们也主张我学画。那一年的秋季我去上海市老年大学上素描。一年后我转入水彩画班,都有恩师周迪平先生指导,一晃四个学期了,我是班上年级最小的,这些比我年长的同学多数都是在教师,科研,医生岗位上退休的,他们都很喜欢我,我很感激他们给我的力量和鼓励。张亚曼姐姐特关心我,目前在加拿大女儿家,常常微信传来风光美的油画大作。我很幸运,我很知足,我很开心,有这么多爱我的朋友,我一定不负众望,十年磨一剑,画出你们的期望来。
下面传上西山的三幅习作:
八十年代所在公司推荐我参加局里赴苏州西山疗养为期一周,在石公山的桥角边结识了苏州妹妹秦赛英,当时她才十几岁,我二十六岁,一晃都三十年了,我们都是为人之母了,我们互通有无,姐妹相依,我把在她家周边拍的照,画成水彩,请我的好友们指点哦!
我站在太湖边望妹妹的住宅

吾巷妹妹家——就是那间有树木的屋子
在明月湾望果农们的住宅
评论